见席间许多男女,有互相依偎的,有耳语情话的,更有温存缠绵的。她只好压低了头,专心吃东西。
那女子笑着推了她一下,“傻姑娘,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仪萱干笑了几声,扯开话题道:“这个糕点也好吃,是什么?”
女子掩唇而笑,道:“罢了罢了,不逗你就是了。”
仪萱听她打住了话题,稍稍松口气。这时候,先前来请他们的那个妇人端着酒壶走了过来,笑道:“这是新酿的米酒,姑娘定要尝尝。”她说着,替仪萱斟了一杯。她又看看苍寒,问仪萱道,“这位小哥的伤如今怎样了?可忌酒?”
“伤口还未愈合,不当饮酒。多谢了。”仪萱回答。
“那姑娘就多喝几杯吧。”妇人刚将酒壶放下,又有几个妙龄少女拎着花篮过来,笑着围到了仪萱身旁,说是要帮她戴花儿。仪萱也不好拒绝她们的好意,只得任她们摆弄。待簪过荠菜花,又佩上了春兰、杜若,那些少女才罢了手,在她周围坐了下来,说笑劝酒。
仪萱想起了易水庭的那群师姐妹来,以往她们也常聚在一起嬉戏玩笑。但这十年来,征伐不定,聚少离多。那样的日子,似乎一去不返。如今这样的场面,引出回忆温柔,在心底铺开一重怀念的暖意。她端起酒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