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而后又是吊儿郎当地道:“这不是挺好吗?及时行乐,才是人生快事!”
孙韶在旁边,若有所思地瞄他一眼,恰好被程柳逮到,不由想往孙韶那里凑,被易辉连脖子卡住,往外一扔,将孙韶拉到自己身边,而后对程柳道:“你给我离他远点。”
程柳被易辉这一举动给震慑住,心里纳罕易辉也有这一面的同时,倒不禁升起一股被挑战的滋味儿,说白了就是贱,越是不叫做,他就越想做。
易辉和孙韶回程的路上,易辉看孙韶一直不怎么说话,像在想什么的样子,不由问他:“想什么呢?”
孙韶下意识地答道:“程柳。”
易辉脸一黑,车子都不受控制地打滑了一下,惊得孙韶立即回神,“怎么啦?”
易辉顺势把车停到了路边,危险地眯眼看着孙韶道:“你想他干什么?”
不待孙韶回答,他便伸手将孙韶禁锢在自己和座位之间,接着道:“他今天说得一切东西,你最好都给我从脑袋里扒拉出去,扒拉得干干净净。”
孙韶恍悟,自家大厨哥这是吃醋加担心呢!他心里自然明白,自己并不若易辉或者程柳所言,是只刚入行的小羊羔,即便没有真正进门吃过猪肉,但是猪怎么跑的,孙韶在上辈子也见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