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任何本领,只是给他讲讲经书,修身养性而已。所以修颐还是这红尘世人,不懂命数,不知天命。
时隔一个月,谢铭谦终于在修颐家里等到了人。确切的说,是修颐一回家就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家里。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外出一个月之后,在自己家里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恰巧这个不认识的人还一副理所应当好像他走错门了一样的表情。说实话,这场景很惊悚。
至少修颐被吓到了。
但是坐在他家客厅正座的太师椅上,手里夹着烟的男人看起来太危险,尤其是他身后还有两个类似保镖,看起来也确实是保镖的黑西服黑墨镜的壮汉。对比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虽然双方武力值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但是他骨子里是个有点小清高小矜贵的人,绝不容许自己有半点退缩,“你是谁?”他眼角向上吊着,青白的下巴也微微扬起,看向谢铭谦的眼神是仿佛看到脏东西了的样子。
“嗤……”谢铭谦没绷住笑了出来,早就算到他的心尖子就是这么一副模样,别的没学会,那套清高孤傲又虚张声势的理论倒是学了十足十
,像只小奶猫,什么都还不知道就学会了挠人。但是不管是什么,到了谢铭谦这里都统统没有用。他站起来径直走到修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