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我。
谢铭谦被他这一连串的反应搞的哭笑不得——修颐现在越来越不怕他了,经常还能任个性撒个娇什么的,跟小猫爪子挠人似的,挠的谢铭谦心里痒痒。
既然痒痒了,那就让始作俑者来止痒吧!谢铭谦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初他看见修颐的第一眼就觉得要把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他十八岁的时候又公然出柜不愿隐藏性向,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他是个想做一定就要做到的人。如今修颐就在他面前,一只手臂的距离都不到,他又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谢铭谦过去挤进大椅子里,修颐任由他把自己抱在腿上,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面前的书本。谢铭谦把修颐的脑袋从书里拉出来,然后亲上去,“都要扎进书里了,连一眼都不看我……”剩下的话就被唇齿交融所代替了。
一吻终了,修颐倚着谢铭谦平复呼吸,为什么每次亲吻之后都是他会缺氧啊,明明谢铭谦就是一副呼吸状态良好的样子,难道他的肺活量这么小么!修颐撅着嘴掐谢铭谦的腰出气,“你去哪儿了,跟陈恒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一下午,晚饭竟然都没回来!”
“夫人这是在审问为夫么?”谢铭谦把修颐的手握在手里,很恶趣味的问了一句。
那声“夫人”喊得修颐瞬间僵住了身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