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人,我就不废话了,我看上了您铺子里的那件军装,您出个价,我就买走了。”谢铭谦也懒得跟他再客套,面子上做全了就行了,他那个性子,自然是要直奔主题的。
孟平在心里盘算着,问,“您买那件衣服是要收藏还是……”他话没说完,留了一半,说成什么都行。
谢铭谦撩撩茶叶喝了口茶,“自然是收藏了。”
“既然如此,这个数谢三少意下如何?”孟平伸出手摊平手掌比了个“五”。
谢铭谦刚想点头,修颐拉住他问,“五多少啊?五千还是五万?”
这厅里不大,又一共就只有四个人,修颐说什么孟平自然是听得见的,“修先生,是五万,可是觉得贵了?”
修颐仰着头算算,他也不太清楚现下的行情,只能估算个大概。这件衣服可以算作孤品,又是民国早期,甚至再早几年都能算得上是清末的东西,五万不算贵了。
“五万就五万吧,怎么交易?”谢铭谦不懂行情,但是既然孟平知道他是谁,那他就不敢做出什么故意太高价位的事来,所以他给的这个价,应该是合适的,甚至可以说是贱卖了。
反正这件衣服也是他们家祖宗白捡来的,如今卖出去还是凭白赚了一笔。
“您跟我来,咱们去银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