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凌威躺在病床上辗转痛苦的样子。
苏武留胡节不辱。
雪地又冰天,苦愁十九年。
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
心存汉社稷,旄落犹未还。
历尽难中难,心如铁石坚,
夜在塞上时听笳声,入耳心痛酸。
转眼北风吹,群雁汉关飞,
白发娘,望儿归,红妆守空帏。
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任海枯石烂,大节总不亏,
定叫匈奴心惊破胆,拱服汉德威。
永春岛另一幢别墅三楼,程新华拿着一个望远镜对着后山,嘴角抽搐了几下,狠狠说道:“是祝玉妍和那个姓凌的小子。”
“别激动,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程明清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茶杯,冷静地说道:“祝子期没有明确表示把祝玉妍嫁给凌威,我们还有机会。”
“机会?”程新华放下望远镜,皱着眉头说道:“祝子期一向不在人前露面,今天亲自到码头接凌威等人,就是一种暗示,今天的舞会可能是专门为了凌威和祝玉妍,我们恐怕没有机会了。”
“就算祝子期把祝玉妍许配给凌威,我们还有机会。”程明清眼中露出一丝寒光。
“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