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缆绳固定在一块石头上。紧走几步贴近保和堂后院门。院门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药店也没必要上锁,偷药吃的人好像没有多少,何况贵重药材都被收藏起来。
那人在院门前停留了片刻,听了听动静,然后一闪身进入院内,看一下地形,直接走上楼梯,脚步轻快地登上二楼,鞋子是软底,几乎没有什么声息,走过二楼的走道,灯光照在脸上,是一位中年人,脸部线条硬朗严肃,带着一种寒意。
地形并不复杂,病人也很少,一分钟不到,中年人出现在病房门口,目光扫视一下,来到梅花的床前,静静站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过有点僵硬,好像很久没有笑过,已经快要忘记了。
隔壁传来一阵护士的笑声,中年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伸手把梅花连同床单抱起来,转身向外走去,走道里依旧安静,很快来到院子里,一阵风吹过,有点寒意,他立即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梅花,把床单裹紧一点,朦胧的灯光下,隐约可见他脸颊的一缕慈爱,喃喃低语:“梅子,别怕,现在就带你回家。”
脚步声细碎急促,出了院门,中年人脚步更加快捷,解开缆绳,跃上小船,然后渐渐消失在远处。
保和堂院门外一棵大树下,耿忠夫妇并肩而立,就像和大树融为一体,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