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难以信任的。”
“不不不。”井上正雄摆了摆手:“那是你们那一代的观点,我手下有一位叫方进军的年轻人,针灸手艺一流,还不是死心塌地为我们做事,我把梅子得来的针法告诉他,他现在帮我们培养人手,通过针灸迅速提高潜能,已经有几位成功了,比如胡艺,从一个小混混变得直接可以和跆拳道黑带一较高下的人物。”
“小心玩火**。”井上支柱对井上正雄的伟大计划丝毫不感兴趣,他是个家族和民族观念强得有点固执的人,永远不会相信其他国家和民族的人。
“不讨论这些,我们亲自去看看保和堂的动静。”井上正雄站起身,结束不愉快的话题。
半个小时以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保和堂门前不远处,井上正雄和井上支柱透过玻璃窗扫视着保和堂大门左右。保和堂生意兴隆,门口开阔的地方停着许多轿车,电瓶车,三轮车。一位老人在指挥后来的车辆停靠。行人来来去去,井上正雄一眼就看出有几位与众不同,年轻健壮,只是在四周闲逛。不一会儿,一位打着遮阳伞的姑娘从一个街道的拐角走出来,那几个年轻人一起围拢过去。
“原田雅兰。”井上支柱攥紧拳头晃了晃,脸颊有点扭曲:“真是阴魂不散,居然在这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