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钱枫却并不急着把茶送给凌威,而是慢悠悠走了几步,在一座假山边站立,眼睛瞄了瞄四周。伸手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又打开茶壶盖,迅速倒了进去,然后盖上茶壶盖,把小瓷瓶扔进附近的草丛。晃了晃茶壶,站姿哀怨地还没有动,悠闲地点起一支烟吐着烟圈。
过了一会,童婉茹脚步匆匆赴会,遇到钱枫微微一愣:“不是让你把茶送给凌威吗?你怎么还没有去。”
“凌医师事情繁忙,我可不敢打扰,就在这里等一会。”钱枫把茶壶交回到童婉茹手里,转身告辞而去。童婉茹有点诧异的看了看钱枫的背影,一时猜不明白凌威依旧在电脑前思索着,电脑上有许多专业人士为他提出的建议,可建议越多越混乱,陈雨轩的大师兄干脆乘飞机准备飞过来。但凌威对他也没抱什么希望。,目前来看,药物很难起作用,能够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从病人微妙的感觉中下手,只要是一种反常的疾病,病人一定能知道反常在哪里,然后对症寻求方法。不过,病人的心情都很烦躁,如何让他们准确描述出来就是一个难题,何况还要精确面会出体内气血流动,就连专业医师都很难做到。
茶已经不太热,童婉茹倒好一杯,轻轻放在凌威的桌角。凌威下意识伸手端起来,刚要放到嘴边,忽然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