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丫头倒是好事,楚家的矛头全部转向了凌威,她倒是可以安心行医了。”耿老太太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这些事我们不用管,只要不用针法害人就行。我们乐得清闲。”
“但愿如此。”耿老爷子略显感慨,语气中充满故事。缓缓转过身走出小院,两个人进行着他们恒久不变的散步。
凌威的动作缓缓停下来,望着两位老人的身影微微发呆,老人刚才的议论他隐约听见一些,不过只是片段,云丫头,楚家,保和堂,还有他凌威。显而易见和自己有关,但具体什么关系说不清楚。两位老人是奇人,奇人做事难免奇怪。凌威不想追根问底,耿老爷子也不会回答。所以老人在保和堂有着特殊的地位,表面只是熬药的工人,实际上在保和堂没有人敢轻视他,因为保和堂的老板陈雨轩见到两位老人都是毕恭毕敬。
用干毛巾擦了一下汗水,凌威脚步轻快地到洗澡间冲洗一下,回到房间随便换身衣服,刚要出门,眼睛瞄到一张自己昨晚胡乱画的纸张,上面是一些奇怪的图案,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忍不住停下脚步,仔细看起来。那是一张人体穴位图,后背上点了八个点,是童婉茹传授的针法,也是天医一脉留下的唯一东西。可喜研究了两天依然一无所获。那些点不是经脉上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