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然后凝神观看,心电图微微跳动一下,没有增强也没有再继续减弱。凌威再次捻起一根针扎进婴儿的腹部,又观察一下,扎进第三根,然后第四第五根,一连扎了九针,每一针扎得都很深,似乎是直刺五脏六腑,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凌威也一点不轻松,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上严肃的表情,但额头滚滚的汗水就说明他用尽心力。
九根针扎在婴儿身体上,虽然露出的针尾很短,灯光映照下还是比较人。凌威的针灸方法不是原来方案内的,如此做法有个最危险的地方,婴儿如果救不活他会遭到有关方面甚至婴儿家属的责难,这样做可以说是有点孤注一掷。事实上,凌威只是替补,保住一个婴儿已经算功德圆满,他完全没有必要冒险,这样做显得凌威对医学的虔诚,心中只有病人,没有自己。
针尾随着婴儿极其轻微的呼吸在轻微颤动着,手术室里寂静无声,心电图上的曲线低缓地运行片刻,渐渐变得快捷,然后恢复正常,大家微微松一口气,没有欢呼,因为那些针还在婴儿身上,危险依旧在,谁也不敢保证拔下来会不会再有意外。
凌威深吸一口气,手指伸出,缓缓拔出婴儿身上的钢针,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大家的心跟着跳动,终于全部拔完,心电图的曲线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