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威明白了刚才那个瘦高个为什么忽然改变了态度,原来是这个老人的吩咐,老人的身份不用说很重要,但凌威对身份兴趣不大,感兴趣的是兰教授,语气略显急迫:“您能不能具体一点说说教授在埃及的情况?”
“我知道的并不多,那次骑马不小心摔伤,腿部骨折,恰好兰教授到埃及考察,听说是医学专家,还会神奇的中医麻醉,我就请他手术。”老人眉头微皱,思索着:“那次我也没有进行全身麻醉,一边做手术我还一边和他谈话,就是在那次谈话中他提到了你。”
老人的话说了不少,但不是重点,凌威不想听他唠叨太多,打断他的话:“您知道澜教授后来的下落吗?”
“不知道。”老人摇了摇头,说得很随便,凭他的身份,随便就能请到兰教授那样的专家,那么兰教授也就不会被他放在心上,不记得毫不为奇。
就在凌威大为失望的时候老人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想找兰教授我回埃及可以替你打听,应该没问题。”
老人说得不是太肯定,凌威倒是比较满意,有点身份的人绝对不会随意给人承诺,他说应该没问题就是有把握。
出于心里的某种目的,凌威决定亲自做手术,从针灸麻醉开始,几根钢针缓缓扎进老人身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