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转身,正是带队的少年,脸颊上的刀疤颇为恐怖,他刘海很长,斜眯着眼睛盯着青灯,目光灼灼。
青灯咽了咽喉咙,目光笔直地回盯回去。
这个少年,气息异常。
少年走到身前,将青灯细细一瞧,那人赶紧说:“止水护法,老子可没摸油。”
少年盯了青灯半晌,突然一笑,咧开一排雪白的牙齿,“哼,就这点本事。”然后扛着长刀回去睡觉了。
青灯吐出一口气,松下身体上了马车。
……
林子的树叶随风而动,沙沙轻响。
粉衣侍女和阿阮正在急速离开,侍女一边在树梢间跳跃一边撕下了面皮,从变形的面皮间隐隐约约可辨认出那是青灯的模样。
侍女露出搬来的面目抬头对阿阮说:“师姐,我快吓死了,呜呜呜,之前为了混进公主府我做了好多苦活,还不如练剑呢。”
阿阮回眸说:“大师姐才是真正羊入虎口你哭个甚,我们赶紧回去罢,山庄里事情一堆,为了掩盖少庄主去世的事情师父都快忙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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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主身边打探的小师妹消息没错,公主长途跋涉身子娇弱又受了惊吓的确是奄奄一息了。
然后在到达港口的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