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青灯羞得要哭出来,浑身烧得晕过去,身子颤抖说不出话,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是……哪里。
嗯……
灼热的吻和手指,是天哥哥吗。
天哥哥会这么霸道吗……?
天哥哥穿着红衣,他们这是……在洞房?
可是洞房前天哥哥不是死了吗,难道之前一切都是幻觉?
她还好好的活着?
“天哥哥,不要……”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她还没准备好和他亲密到这种地步。
身上的灼热瞬间抽离,青灯忽然冷,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泼到脚,迷蒙睁眼,男人收手紧紧盯着她,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黑眸深处一寸寸结出霜来。
骨瓷说,咒语越短,越蚀骨,比如谁的名字。
青灯不明所以,模样缭乱而妩媚,疑惑地看着他,意识渐渐模糊。房里一时间只有她掐出水儿来的呼吸声。
末了,不知哪里一声叹,轻轻跌在地上,再也捡不起来。
他脱下外头的黑袍将她裹住,理好了不让一分肌肤露在外面,再抬头时她已经睡着,小姑娘脸红透像成熟的小苹果。
他将她背出了门。
于是十月海城祭祀的前一夜里,无妄城的居民遇见了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