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些什么?”
“比如现在,你明明难过失身之事,却不断告诉自己已经死了,这些无足轻重,故作平静——不是么?”堪伏渊懒懒道。
青灯听闻,眼眶红了,她咬咬唇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是难过,她被强迫了,可她被喂了药,他身上的盘龙印会带给她新生般快感,如此欢愉更甚。她觉得可耻。
她未经人事少女年华,将自己身体看得颇重,死前也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给喜欢的人,希望他会珍惜。即便死了与尸体无异她也不愿勾引男人达到目的,这是她无意义又矫情的矜持。
可面前这个男人占有她,他不会在意的不是吗。他只是一时兴起所谓的“惩罚”罢了,他知道这种惩罚带来羞辱比任何有段有效果。
他根本不会珍惜的,已死之人,勿需在意。
青灯念此黯然,男人一手伸来她也没注意,一个晃神又被压在身下,他俯首啃咬她精致的锁骨。
青灯细细地颤,脸颊又开始潮红,开始挣扎,“你说过你对死人不感兴趣!”
“是,可你这身子在本座身下可是比任何女人都敏感热情呢。”他手捏上她浑圆的挺翘,轻轻一掐,青灯面色更红,细细地喘息。
她恨极他将盘龙印的力量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