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纱衣,黑发披下,只不过半边脸蒙着纱,细细一看去竟是毁的。
堪伏渊又默了一默,“就她了。”
竹墨扇子一停,笑眯眯道:“原来宫主喜欢这一口,我这儿恰好还有一位更有味儿的……”
“就她。”
“……”
厢房天字一号间,香炉暖炉一应俱全,连门沿都愣是描了一遍金。
堪伏渊把这毁了容的姑娘拉进房,一手扯掉她的罩纱,将贴上去的面皮撕下来随手一丢,露出了青灯白净的脸,他一关门走到桌子前,倒了杯茶,开门见山说:“你若这么回去,不怕本座作出何等事儿来么。”
“……”
青灯被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是在威胁她?拿紫剑山庄的人性命来威胁她?
“自己脱。”
青灯低头咬着唇不做声,忍了半晌才说:“你放了我。”
堪伏渊回头对她笑了一下,笑得十足勾魂,像是在敷衍一个无关痛痒的笑话。
青灯嘴巴张了张,男人眼睛漆黑的,唇角的笑意仿佛能渗出杀戮鲜血的味道,却又似一种毒,散发着奇异的香。
这个月她一直在考虑,身为一个死人,她想活下去眼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呆在他身边。况且,身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