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叫着拍打着轮椅挣扎,楠姨急急忙忙对青灯使眼色,青灯一时间为难,她不可能真的把骨瓷带出去。她总觉得,如果这般做了,就仿佛她也认定骨瓷是妖魔一般。
此时骨瓷忽然站起来,如鬼魅一般走出屋外,像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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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将娘亲安抚了些许,便催促她用膳。顾母渐渐平静下来,神智还是恍惚的,楠姨便服侍顾母推到桌前,青灯这才推门出去。
寒气袭来,她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今夜是冬夜里难得打圆月,天空澄澈静朗,四周寂寂。她找了一圈在半山腰的一块峭壁空地上发现了那个清瘦的身影。
少年只身着月白单衣立沐浴于月光下,他微微仰着头,双眸紧闭,神情平静,整个身子此时被朦胧银辉完全笼罩,反而像自身散发出来的清冷光晕。
青灯站了站,哈出一口寒气,走上前,剩下两三步时骨瓷开口:“我小时候,是被关在黑屋子里的。”
青灯脚步一滞。
“一族因我而亡,被说成不详也无可厚非。”
青灯走上前,也太冷,她的四肢有些僵硬,她解开披风外套,从后面罩住骨瓷的身子,双臂交叉抱住他,埋下头去,口气似乎有些怒,“你在瞎说什么啊,这种事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