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又望向擂台,“那个叫春分的,速度好快。”当真如鬼魂一般,她自诩身法在年轻一辈中算是卓绝的,跟他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是。”堪伏渊答,“神枢堂里无普通人。”
“那止水……”
“止水六岁的时候,便能空手掐死一只吊睛老虎。”他将空茶杯搁在桌上,青灯又给他斟了一杯,红衣男人静静望着擂台上眼花缭乱的剑光以及挥舞出阵阵风尘的大刀道,“我发现他时,他是神枢堂地下修罗场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
“神枢堂?”青灯一惊,“止水他以前是神枢堂的?”
“孩童的活体实验,堂里本早已变成非人。”堪伏渊淡淡道,樱桃一边忍不住气氛插话,“莫看神枢堂他们生得一张平凡的面孔,里头都是腐烂的妖魔骨血。”
青灯想止水平常皆是一副爱理不理又轻蔑嫌弃的模样,像个叛逆期闹脾气的少年,感觉有些不真实。
“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如野兽一般,肮脏又纯净。”堪伏渊笑笑,“现在这番倒是很好。”
青灯又忍不住看擂台,擂台已经被打得摇摇欲坠几欲崩塌的模样。
“公子贵安。”
一名侍女模样的人在隔间口行礼,道:“我家主子请您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