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下头,手攥紧衣裙,“谢谢你,堪伏渊,你真好。”
片刻没有回应,青灯正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准备抬头时,堪伏渊伸手摸摸她的脸,玩着她的下巴笑道:“觉得我好,那你以身相许如何?”
青灯脸又是一红,这男人不正经,赶紧拍开他的手,扭头转移话题道:“你说那个叫做飞头蛮?是怎么回事?”
话题转移得生硬,堪伏渊也不提,坐在一边茶几旁倒茶道:“南疆蛊术的一种,下蛊七七四十九天后,蛊虫便聚集在人头颅中吞噬血肉脑髓,活取此人头颅,颅中虫随音而起,随母蛊而动,虫寄宿后人脸将发生变异,青睛眼,地鬼牙,头颅如活物一般。”
青灯听毕,心中几分惶,蛊术当真惊悚,什么话折子也写不出这般的东西来,世间竟有如此术法,“那母蛊是在金蚕娘子陶笛中?”
“是。”男人抿茶。
青灯想了想,又道:“你什么都知道,那我问你一件事儿。”
堪伏渊抬眼,青灯道:“金蚕娘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堪伏渊道:“你心中已有定论罢。”
青灯拉拉裙子,“我猜她是,她是师父的……可她看起来比师父老上许多啊,可她说……”
男人沉吟半晌,眸中泛过几分狡黠,指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