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不过如今独自行走倒是无碍。
“……”
“……”
之前那番话,他是否说得……重了些?
哪知夜里她却来了。
今夜无风雪,雪地黑夜,银灰皎白,如海上明月。
她来的时候只抱着个小包裹,眼眶红红的,也没有带帽子,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
他从打坐中睁眼,定定瞧了她半晌,小丫头什么也没说,默默将包裹搁在一边,转身就走,他一眼望去,是件折好的男子青灰衣衫,想来是她带来给他换的。
“灯儿。”
他出声,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小丫头回过头,他仔细看去才发觉她的右脸肿了,应是被狠狠扇了耳光。
他没有察觉自己已经皱了眉宇,沉声道:“过来。”
小丫头踌躇一阵,乖乖走过来。
她个头小,他伸手摸摸她的红肿的脸,她痛得抽气。
“谁打的。”
“……”
“说。”
少年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凉飕飕地,青灯缩缩脑袋,低声说:“娘亲。”
他又是将她上下看了看,忽然间伸出长臂将她一捞,搁在自己膝盖上,像抱了只小猫。
他将她摁在腿上趴好,二话不说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