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骨瓷,他暂且无碍,你不用担心。”
青灯点点头,“好,谢谢你。”她绕过大石沿着海岸线朝前方的黑暗走去,海潮一起一伏,她□的脚掌踩上冰凉的海水开始泛红,溅起小小的水花。
至冬的夜里,她毫无感觉地朝前走着,月光下一身青衣显得格外纤细,仿佛就是这么离他而去。
堪伏渊瞳孔微微收缩,起身上前几大步便将她手腕捉住,将她攥到面前,“你这是做什么?”
青灯低头看着抓住她手腕的手,说:“放手。”
堪伏渊纹丝不动,手指紧紧掐住她。
青灯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他的脸,慢慢地重复一遍,“放手。”
男人眸底有什么比夜里海潮更为冰冷漆黑地在翻滚,他捉住她半晌,喉结滚了滚,才低声道:“灯儿,看着我。”
青灯停了会儿,便顺从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用同样平静的语气说:“渊哥哥,你放手。”
那三字从女子口中轻轻吐出,男人眸中仿佛被针扎了一般,怔神的瞬间松了手指。青灯见状立即抽回手转身迈步,毫不犹豫,子时的风吹起她溅湿的裙摆与飘扬的长发,在堪伏渊眼前凌乱了月光。
女人的腰倔强地挺直,肩膀与裙衫地下露出的脚踝却格外细瘦,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