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在她拔出背上毒箭嘿嘿对他笑的瞬间,呼啦一下扩大了。
随着日后她在他身边的模样,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扎进血肉,刻进骨髓,穷凶极恶的架势,锐不可当。
那些时光与存在多么远,这么近。
海边海潮踏着节拍,一波一波,随着二人呼吸声,渐渐依稀了。
他伸出舌尖轻舐她眼窝的泪痕时,青灯身子颤了颤,又静了下来,他将她又抱紧了些,却又生怕将她吓跑似的,轻吻她的脸颊而耳朵,小心翼翼,格外珍重,最后双唇贴上她冰冷的唇。
“渊哥哥……”
浅浅海潮声中,青灯嘴唇蠕动着开口,依是哭腔,无助一般。
“我已经死了。”
堪伏渊动作停了一停,忽而握紧她的腰倾□去,将她压在月光粼粼沙滩上,她的长发披散如一朵黑色的花,细白的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一支石榴花玉簪。
他轻笑一声,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缠绵着。
“我爱的女人,生死何妨。”
******
晃晃悠悠。
船舱里燃着暖暖的炉,火光照了眼睑。
青灯躺在软榻间只觉得舒适,之前他抱了她许久,贴近盘龙印身子都热了,睡了一阵迷迷糊糊睁眼,男人背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