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哗——
夜里又是寒风一阵,刮得松叶簌簌抖动,似谁的悲泣。
此话一出,仿佛连着月色都沉了一沉,湛湛寂静了。
骨瓷微微抬起头,眉目怔忪。
徐孟天身后的人齐齐倒抽口凉气。
而徐孟天,眼眸微眯,唇角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容来,似是得逞,似是满足。
月光淋漓,而男人的话如一壶在冰窖里浑浑冻过的冰水,浇在青灯头顶。
青灯变了脸色,连嘴唇都惨白的,拉着堪伏渊的衣袖,咽了半天的喉咙才低喊声:“你在……说什么……?!”
他怎么可以——那是夜凝宫——他不可以……
她整个人仿佛失水一样缩紧了,有些痉挛地扯着堪伏渊的衣袖说:“渊哥哥,这件事原本与你没有关系,是我要带骨瓷走的……你、你……”她有些慌了,“你不要乱来……”
听她说乱来,男人侧过头对她微笑起来,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盖住青灯拉扯他衣袖的手,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轻轻摸摸她的脸。
“原本想与你一起过了年,再来的。”
堪伏渊低声说,眸里是含着一缕光的,他的声线醇厚而温柔,“过年的时候,无妄城会放极为美丽的烟火,那满城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