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给的短剑,点起蜡烛,用火将剑身燎热了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来,她伸手摸摸堪伏渊的脸,又理理他鬓边的黑发,如以前他对她做的那般。
然后,她解下外衣,爬上床,跨坐在堪伏渊身上。
“你曾经说我是你狭长深渊底部的唯一的灯。”
青灯俯下头,长发从肩头流泻,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她细细凝视男人的眉眼。
从凌厉而长的眉宇,到似笑非笑的双眸,到英挺的鼻梁,会说出讨厌话语的薄唇——她都细细瞧着,极为认真,好似将他的容颜深深烙进记忆里,镌刻在骨子里,好在黄泉路间不相忘。
“渊哥哥,可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我在深渊里独一无二的光。”
她失去了太多,累了。
青灯眼神飘渺,笑得恍惚,她撑在堪伏渊身体上方,反执短剑,抵上锁骨,捅了进去。
使劲。
下划。
她唇间喃喃念动咒语,听着剑尖一路割破她肌肤的细微声响,延伸到腹部。
没有痛苦。
等她低下头,模糊地看见自己的血哗啦啦泼满整张床铺,赤红赤红的,如开了撒了一床的杜鹃花瓣,她笑了笑,抬手一划,割破了堪伏渊胸前的纱布,那些杜鹃花瓣像是被一阵风卷走似的,轻飘飘地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