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现在是活生生的。
以前他,总是抱着她冰冷的身子,等它渐渐捂暖。
青灯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日子,昨天竟然是乞巧节。
七月初七,她当真也算是与他一起过了。
外头王安生早早地候着了,想来迟了起早,事务积了一沓,堪伏渊起身穿衣,青灯望着他宽阔的肩背,天光顺着他的肌理流泻,又支着酸痛身子凑过去,“你说过我烧退了就成亲的。”
“嗯。”
他应得快,青灯就有点儿拉不下脸无法继续厚颜无耻了,脸红了好一阵子,才低头攥住被褥讷讷道:“那……那我们……”
“嗯。”
宫主大人说到做到,婚事有条不紊地筹备,才过了三日便恰巧是吉日,烟花礼彩足足放了一通。
虽对外声称补婚,除开未请来城外之人,婚礼一套实实在在做足的。
青灯直到一身红衣,头戴缀珠凤冠披上盖头坐在轿子里时,都是恍惚的。
她隔着纱织盖头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这一切都仿佛这一抹红纱,如梦似幻,太不真实。
她要嫁人了。
上一次嫁人,徐孟天虽是办得喜庆隆重,可她为妾,是从后门抬进府的。
如今呢。
她转头去望大道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