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谢过福晋的恩典了!”
谢嬷嬷从外头进来,听见这话也笑了起来:“真真是不害臊,才这点大就惦记起成亲了。”她虽然是说笑,但脸上的笑意却并不明显,显见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恩和坐直了身子:“怎么呢?”
谢嬷嬷半响才控制住情绪出声道:“福晋吩咐大过年的给下头人一人做件衣裳,奴婢去找针线上的管事,她说是要采买的拿了东西她才做,奴婢就忍了,又去找采买上的管事媳妇,她说要账房拨了帐她才动。”
原本这种事情主子动动口,下头人跑断腿好好只有好好做的份,若是主子什么都处置的妥妥当当的,还要下头人做什么?
这一个宅子里就总是这些下人想压住主子,主子又要赢过奴才的事情,谁都想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恩和听了笑了笑,又躺了回去:“我当是什么大事?”但奴婢们大抵忘了主子们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有绝对的优势。
恩和正愁找不见事情立威,正好就有两个人撞上了枪口。
这两个,针线上的是风头正盛的大皇子送的人,采买上的是太子送的人。
谢嬷嬷做事之所以束手束脚,无非还是怕得罪了这后面的人,给恩和惹了麻烦。
谢嬷嬷垂首侍立在恩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