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妹和孩子没事吧?”
胤禛喝了口茶才道:“没事。”顿了顿接着道:“你明个专门过去看看就是,有空再进宫一次,看看额娘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舒云应了一声。
内造青花瓷的茶碗被胤禛握在手里转了几圈,晕出的热气让他面庞都有些模糊,沉默了好半响他才跟舒云道:“在军营的时候我宠幸过一个叫做薛止的军妓,我也专门查过,她自始至终也只侍候过我一个人.......”
舒云面上不见急躁不见意外,一丝胤祚不想看到的表情都没有,依旧柔和淡然,认真倾听,仿佛胤禛是在说着她极感兴趣的话题,胤禛不自觉的放松了很多:“她身怀六甲,又被人救了回来,我在外头置办了个宅子,将她先养着,也就三个月她就要生产。”
胤禛思来想去这事情还是要跟舒云说,不论这孩子以后是要留在府内,还是要做其他打算,后宅之主舒云都不能越过。
舒云将胤禛手里的茶碗接过,给他添了热茶又递给他,才不徐不疾的道:“爷的子嗣是不能流落在外,爷这样做是应该的,爷如今应先给薛止脱了贱籍,在给她寻一个妥当的身份安置,若这事情并不是闹的人尽皆知,大可以说着是咱们府上外头庄子上的格格,有了孕咱们也知道的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