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摸了一个遍,这亏吃大了,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大约两点,悄然离开那套房子,看起是他急疯了,怕清晨起来他母亲疑心,所以,才会急着到处找她吧!
哼!臭男人,江萧,赌咒你江家断子绝孙,明明是一纸假婚姻契约,静知总感觉他们相处的情形变了样,所以,昨晚,趁他熟睡之际,她逃了,逃回了娘家。
“知知,你与江萧是不是吵架了啊?”刚走出自己狭小的卧室,母亲就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应付那头,又得应付这头,静知感觉全身泛力,抬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江萧出差了,我昨天没带钥匙,所以,就……回来……住一晚。”迟疑着,断断续续地回答。
天啊!她说了什么啊!这不是告诉母亲,她与江萧已经住到了一起,这以后,她都不能回家住了,想到这儿,静知恨不得咬掉自个儿舌头。
“那就好,那就好。”心病去除,黄佩珊神彩奕奕地连声说:“过两天,你舅妈家的小女儿要从台湾回来了,你得带江萧过去。”
“呃!”她拿着女式仿皮包包出了门,身后传来了母亲唠唠叨叨叮嘱的声音:“对了,知知,你与江萧得补办酒宴,别忘记了与他商量一下。”
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静知吸了一口气,明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