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而悠远的叹息。“苏利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胚子,嫁给政勋的时候,我们江家正是落难时期,那时候,江萧的爷爷死了,我带着三个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孩子,你很难想象,一根家传的玉躅了,黄田玉的,放到现在乱说也要值好几十万,可是,我两块钱就卖了,没饭吃,人都要饿死了,你说还留着那玩意儿干啥,那时候,苏家正得势,所以,她娘家人总觉得是政勋高攀了他们家,每一次政勋过去,她们也从不会跟好脸子看。”
“后来,特殊时期过去了,后来,我们江家才平了反,政勋才有了光明的前途,但是,苏利一直将当初给我们江家的好挂在嘴边,要不是我拦在她们之间,他们早离了。”
说到此处,江夫人抬起眼帘,双手包住了静知一双纤纤玉手。“孩子,我们江家的宗旨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
“政勋很听我的话,所以,才打消了跟苏利离婚的念头,才给了三个孩子完整的家,静知,江萧曾经有一段荒唐的岁月,好在,他迷途知返,也算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今后,我就把这个孙儿托负给你,你伴着他,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你放心,苏利那儿,我替你扛着,想有做什么都大胆去做,不要像柳恕一样畏畏缩缩,闪闪躲躲,她每次见到江漠就象是老鼠见到了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