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儿子没有缘份,他很想执起她的小手,微笑着潇洒地对她说:“知知,孩子没了,我们以后还可以再生。”
只是这个时候,他的喉咙象是被一把利刃割破,他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再生出来的孩子也毕竟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啊!
低下头,慢慢地蹲下了身体,粗厚的指腹在她插满了针管的手背边缘摩娑,感觉到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然后,她不着痕迹地挪移开了被他触碰的玉手,江萧看着那只离他只有数寸远距离的素手,他很想紧紧地握住她,给她温暖与安慰,向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至少她发生这么大事情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可是,他知道现在的静知是没心情去听他的诉说与忏悔,嘴角漫出一抹苦笑,然后,他慢慢地撑起了身体,慢慢地挪着步伐,走出病房的高大的背影再也没有以往的笔直与挺拔。
在病房门阖上的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苍白的眼角悄无声息滑下了两行晶莹透明的泪水。
江萧,是你谋杀了我们的孩子……
长长的过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影渐渐多了,江萧静静地坐在长椅子上,星眸半闭,尽管一夜未睡,脑子思路清晰一片,脚下的烟头已经堆积如山,唇间麻木一片,一个晚上,他抽掉了整整两包中华,心与肺都是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