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带来太大的震憾,他与静知初遇时的那一幕从眼前划过。
他穿着粉红色衬衫,带着粉红色领带,倚靠在警察局一名警务人员的办公桌旁,而她却一身老土的装扮,还有第一次,她拒绝那个顾先生时的泼辣劲儿,以及她提着菜篮子等在菜市场出入处,然后,下雨了,她顶着霏霏细雨摔倒在水泥地面上的那一幕,他开着车子追上了她,大刺刺地对她说:“跟我结婚吧!”
一幕幕过往象放映片一样从自己眼前划过,知知,粗厚的指腹抚摸着那三个用电脑打出来的楷书字体,知知,让你离开,这是最逼不得已的手段与办法,我相信,终将有一日,我们会重逢。
他打了一个越洋电话给国外的朋友,手续办得很快,不过旦昔之间,她就改变了静知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姚庭轩就绝不可能动得了她。
那一夜,他坐在阳台上,仰头望着满天的星斗吸了一夜烟,清晨,微风拂过阳台,缓缓释放出满嘴的烟雾,然后,他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时,重新站在梳妆镜前,已经是神清气爽,穿上一袭雪白的西装,打了一条与之相配匹的黑色领带,镜子里的男人,有着艺术家雕刻的容颜,有着亚洲男模的健壮体魄,犹如从宫廷里走出来的白马骑士,眉宇间闪烁的是阴戾与狠绝,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