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上,模样疯狂,头发甩摆,缠到了她一张如花的娇颜上,到底多少次了?她不知道,总之,她身体里那把火并没有燃烧烬尽。
“萧,我……疼。”
她翻转了身体,扑到在他的胸膛上,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头发已经湿濡了,这场毁天灭地的欢爱进行到底有多久了?汤斯翰记不清了,在‘沐之源’包厢进行到一半,马仔来开门,他迫不得已转移了战场,上了游艇,刚把她抱进了船舱,她就扑向了他,现在,他没有办法去为她找医生来,他身体里面也有催情药性,只是,他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她太娇嫩,太娇弱,他真的好怕自己会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将她一口吃下,或者将她撕碎,要她的心已经隐忍了整整三年,要不是将她爱到了极致,他绝对不会这样隐忍自己,只差没有憋得内伤,任她在自己身上折腾,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她翻转了下去,躺在了他的身边,依偎在她胸膛上,纤纤玉指一个又一个地揉着圈儿,她知道他在强忍着,她不想让他这样忍着,她怕他憋出病来,所以,她勾引他,使尽了全身的解数。
男人眼睛慢慢变得赤红,一把捉住了她的玉手。“知知。”声音粗嘎,饱含了情欲,然后,再也无法承受着这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他翻了过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