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当真哟!他跟我说,那不过是一场玩笑而已,是那个米诺兰硬把狗尾巴草塞到他手上的,他只是不想辜负她一片心罢了,逢场作戏是一定期限的,你说对么?”
她微眯着眼睛,仿若能洞悉这个世间的一切似的,正如她所料,静知的面容浮出丝丝的惊讶,也是,连这种事汤斯翰也跟她说了,可见,在樱花岛的求婚,是他向她开的一场玩笑而已。
“你有听说过用狗尾巴草向女人求婚的吗?可见,女是多么地廉价。”
“你想说什么?你很高尚是吗?沈雨蓉,江萧在世的时候,他的心从来都不在你的身上,现在,你不过是想借用汤斯翰的身体得到一丝的慰藉,一辈子得不到你最爱男人的心,你不觉得可悲吗?其实,在这场战争里,你早就注定了是一个失败者。”
在她面前摇武扬威,想用大红喜贴奚落她,她可从来都不是软弱可欺的人物。
再说,不过是得到了与江萧长得相似的男人皮相而已,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是,我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江萧的心,不过,从此后,我就是汤斯翰的老婆,名媒正娶的,江萧再爱你又如何?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这辈子,你注定要一生孤独,直至,垂垂老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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