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道,“皇上,太庙乃昱朝历代帝王供奉之所,皇室宗庙啊,不可让宦官为司礼官啊!”
话音一落,鼓乐声止,场面立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沈连面不改色,百官除了御史外无一人出声,勋贵更是充耳不闻。
“内侍省本也兼皇家司礼,有何不可?”淳德帝皱眉,沈连早几日就跟他说想做太庙祭天的司礼官,本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让御史一说就好像他做了一件极蠢的事一样?
“皇上!帝王乃天之子,萧家列祖列宗供奉之所,怎可让阉人呼喝呢?”耿卓耿直了脖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沈连在听到“阉人”二字的时候,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淳德帝也有些下不来台,都这会儿了难不成让沈连把礼服脱了?
“皇上,吉时将近,今日太子大婚告太庙,还是莫耽搁了时辰的好。”右相陈世昌出列,沉声道。
左相赵端看了一眼陈世昌,垂目不发一言。
右相的话很有分量,淳德帝闻言,点了点头,抬脚就要上玉阶。
“皇上!”耿卓半步不让地在玉阶前跪着,“皇上若是不换司礼官,臣就长跪不起!”
“耿大人早不说晚不说,偏到了这节骨眼上才说出来,这不是为难皇上吗?”沈连冷笑道。
淳德帝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