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短,“皇上赐婚,我总不能抗旨吧?”
“你还敢说!”徐彻一把揪住楼见榆的领子,抬手就要揍他,“太子妃的人选,除了濯玉,还有靖南候的嫡孙、广成伯的次子,若不是你上赶着把儿子送上去,皇上怎么会挑中安国公世子?”
“二舅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楼见榆一把抓住二舅的手,忙不迭地赔笑。
“二叔!”平江候夫人忙去拉徐彻,奈何根本拦不住。
屋里一阵混乱,楼璟趴到太子殿下肩上一颤一颤地偷笑。萧承钧哭笑不得地看着身边的家伙,十分怀疑自家太子妃把舅舅从岭南叫过来,就是为了找人揍他爹一顿。
从平江侯府出来已经是黄昏时分,楼璟与舅母商议,明日就去安国公府讨要他的家产。
“何必这么着急?”萧承钧看着笑眼弯弯的太子妃,暗自叹了口。
“大舅母管着整个侯府的中馈,过年之前必须回去,不能在京城多做停留。趁着他们在京中,有人压制魏氏,赶紧把家产分出来是正经,”楼璟借着马车的颠簸蹭到了太子殿□边靠着,“过年了父亲与叔叔他们就除服了,到时候我能分到的家产就要少很多。”
萧承钧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这家产要过来就是陪嫁,天下间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