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得读书人。”萧承钧微微一笑,抬头去看楼璟,那一双美目因着烈酒而变得醺醺然,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满目柔情。
宴饮到了子时方歇,众人歪歪扭扭地倒在中帐,萧承钧扶着喝得脚软的大将军,往他的营帐中去。
出得中帐,微凉的夜风吹走了几分醉意,楼璟抬头看看天上一勾新月,“四月了。”
萧承钧仰头看了看,月牙如一条金线,呈上弦之势勾于深沉的夜空,“是啊……”转眼已经离京一个月了。
“从这里到闽州,三日便可,”楼璟趴在自家夫君肩上,一步一步地跟着往前走,“再陪我两日,我就跟你走。”
萧承钧摸了摸他热乎乎的脑袋,“若你以后长驻此地,我可以在交界处修个行宫。”他这藩王也不知也做几年,幸而楼璟离得不远。
“好啊,我就在行宫隔壁修个镇南将军府。”楼璟笑呵呵地说,眼皮却沉得快睁不开了。
萧承钧拖着他走了一会儿,看看左右无人,干脆把喝大了的镇南将军打横抱起来,那人毫不反抗并且自觉的窝进他的怀里,乖乖地靠在颈窝蹭蹭,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睡了。惹得萧承钧轻笑出声,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
京城里的勋贵们甚少能喝过楼璟,所以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