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兽鼎炉里熏香正浓,袅袅烟气冉冉上升,不禁狐疑地问道:“你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香味吗?今天怎么用这么浓的熏香?”
    萧冠泓脸上则飞过几丝暗红,贼亮的眼神闪了闪。
    他将手握成拳头状,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道:“我一个大男人哪讲究这些,估计是宫里新赐下的香饼吧!”
    若樱为人防心虽重,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哪晓得身边这人七弯八九拐的花花肠子。
    再则她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可被别人觊觎图谋的,不疑有它,跳上床,顺手拉下银钩边的粉色帐幔,盘腿打坐,开始练功。
    萧冠泓也不扰她,姿态优雅地轻撩锦衫,悠然坐在案前,手中则拿着把折扇,漫不经心地轻摇着,端地是意态潇洒,隽逸不凡。
    只是他的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帐子里那道模糊的身影,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犹如一头蜇伏在山林中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没。
    “萧禽兽,你奶奶的又搞什么鬼?”若樱在帐子里突然气急败坏的开骂。
    她甫一运气,便感觉体内一股异于往常的热潮涌了上来,充斥身体每一个角落,而且身子绵软似水,似酥了一般,根本提不起力来。
    心中顿知不好,肯定是着了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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