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至极!我这就家去。”宇文飞脸色铁青,立马就要回家质问老头子,为何要如此偏心眼?不就是大哥立下了赫赫战功,成器了点,便一门心思的只拿大哥当儿子,拿他们兄弟当天上掉的。
“哎哎哎!”韩润麒赶紧拉住他:“贤弟莫要冲动,你没凭没据的,别人只当你捕风捉影,我家那老头子还打听到你爹爹给了你哥一件重要物事,说这个物事就是那批财宝的钥匙……”
“什么物事?”宇文飞立即打断他的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被财宝冲昏了头,压根就没想到韩太尉怎么会那么关心他们家的事。
“你看见你爹身上有没有戴过一个紫黑色的檀木牌?”
“有,我爹常年戴着……不过最近似乎,哎呀!我也没注意,那玩意儿也不值钱。”
韩国舅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转瞬即逝:“那牌子现在就在你大哥头上戴着,倘若不值钱,你爹干嘛把那牌子给你大哥?”
宇文飞未出声,似在努力回想。
“你只要想个主意从你哥手里把这个牌子拿过来,然后再去找你爹问个分明,理直气壮,他们不承认也不行了,也省得你爹找藉口,这不就什么都完结了吗?”韩国舅小声的帮他出着点子,那模样就是一个为宇文飞打抱不平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