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凌乱不堪的铺睡重新换过,还铺了一张竹席在上面,然后在兽形的青铜薰香炉中燃上宁神的香料。
    萧冠泓见若樱不愿意醒来,只好自己先用点膳食。正好明月来请示王爷,可否启程了。
    萧冠泓允了,不一会,马车就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把若樱安放在软榻上,萧冠泓再坐到桌前时,却有些食不下咽了,勉强吃了两盅酒,挟了几箸菜,一顿饭吃的寡然无味,无趣到了极点,索性扔下玉箸,吩咐小桂将那熬好的碧粳粥温着,煮点参汤,待夫人醒了呈上。随后他净手漱口,拉下隔帘,上了榻拥着若樱,凑到她雪白的颈边,深深吸了几口她身上诱人好闻的香气,一颗心也安宁下来了,把人紧紧挟在怀中,贴身抵足而眠。
    他们两人睡了,坐在后面马车里的王芳菲却快将嘴唇咬出血来了,心里则不停的疯狂谩骂着若樱:这个狐媚子,贱人!居然勾得王爷和她白日宣淫,且还是在马车里,真真是不要脸,为什么要让这种女人活着……
    她固然没有那些侍卫耳朵灵敏,但既不瞎也不聋,自然明白王爷和夫人在马车里面做些什么。这些时日王爷对夫人毫不掩饰的宠爱,她是深深看在眼里,若不是时刻记得玉娘教她的:忍住,沉住气,慢慢谋划,依着她以往的脾气,只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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