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咧?你都阴阳怪气好多天了?究竟是要怎样?”
“我阴阳怪气,那南宫和那姓容的就是正气凛然?”萧冠泓见她不但不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还道自己阴阳怪气,委实鼻子都快气歪了。
话一说完,他的薄唇就粘上若樱的脖颈,深深的吮吸了几口,因带上了报复性质,不免吸吮的重了一些,惹来若樱几声娇呼声。
“你怎么又来了?这关他们什么事啊?”若樱一只手努力想推开萧冠泓越吮越下的头,用另一只手覆额,头疼不已,暗忖着:这都多少天了,他怎么还不消停,说着说着,怎么又兜兜转转扯上南宫和容喾了?
“哼!不关他们的事?那你给我说说南宫是谁,你做梦都念着他呢,还有那姓容的,向天借胆跑来向你提亲!他到是有多想找死啊?”萧冠泓这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咬牙切齿的意味甚浓。
若樱听着他气哼哼的问话,也恼了,南宫她就在梦里叫过那么一回,而且她凭什么要向他解释南宫是谁啊?至于容喾她更不知道,什么提亲的事?她又没亲眼见过,影子都没有的事,仅仅是道听途说而已,这也要算在自己头上?真真是岂有此理!
如今外面都盛传他要娶王妃和侧妃了,姑且不说他要娶韩姓女和高姓女的事,他还跟宇文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