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但毕竟是放不开手脚。
    况且若樱总顾忌着这啊哪得,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既使到动情处也仅是咬紧牙关,似哼非哼几声,横竖是不肯畅快的叫出声儿。偏生他又最喜欢听她婉转如莺啼的呻吟,那时她的声音异常妩媚动听,声声撩得人销魂蚀骨,使得他常常克制不住自己。
    所以这一路上他总觉得未能淋漓尽致。故此昨夜这么好的时机,他一个没忍住,也不管若樱睡着是醒着,几下把两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就着烛火把人搂怀里开始上下其手。
    若樱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就醒了,却挣不过他,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若樱与他这长时日,知他旁的事都尽可依她,唯这枕席之间的鱼水之欢,他不但极贪,且甚为霸道持久,精力极其充沛,仿佛他脑子里见天就想着怎么把她拖上床,每次不到尽兴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久而久之,若樱凭着女性模糊的直觉,渐渐的也悟出一些能让他尽快丢兵弃甲的窍门。
    她发觉萧冠泓似乎极为喜欢听她的轻泣声。
    于是,她轻泣时就含住他光滑的喉节,手指则不停的轻点。
    再比如每每她累的不行了,便会用足尖在其身后不停的划动。
    这两种方法不尽相同却同样很有作用,都能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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