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到头上,耳中却清晰地听见一句:“是啊,一面之缘的故人!”
这声音似一道悠悠的山风,轻轻飘散在若樱的身后,但却丝毫没有让若樱停驻片刻,心里反而在寻思,这人原来是来西呈的,怪道在车遇国边境遇到他,只是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
自打她发现竟然有人胆敢在萧冠泓的眼皮子底下,用花篮把师傅的红玉黑麒麟玉玦送到她的身边,便对周围的人和事起了戒心,后来她又发现王芳菲趁她假寐时偷偷剪了自己的一小缕发丝,不知是作何用?她那会并没有揭穿王芳菲,索性装做不知道,还诱哄她助自己逃跑,就是想看看王芳菲究竟是要做什么?还有,芳菲是自己要这样做的还是受了人的指使?指使她的人是谁?
玉玦的到来,让她感觉许多事情并不像自己当初想的那样简单,反而显得有些复杂,加上宇文腾的木牌,还有师傅留的血书,这一切都给人以扑朔迷离之感,真相到底是什么?
出了落坪县城,入目便是高山峻岭和起伏绵延的山路,阿旺固执的不肯丢掉那背椅,还执意的蹲在若樱前面要背她,看他那垂头委屈的模样仿佛若樱不坐上去,就是嫌他或者不要他。
若樱寻思着天气越来越热,顺来的银子还有些许,过了这座山头就去买两匹马,为了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