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没有任何心里准备,所以就只会勃然大怒,只觉得自己孙子肯定是个好的,一定是旁人带坏了他。一气之下恨不得把带坏孙子的人一顿好打,扒皮抽筋才觉解气,所以对于孙子拒不娶表妹,却露出想娶若樱的意图时,她原本就因若樱身份上不得台面而不喜,如今更是极其厌恶若樱了。
她这次倒是实打实的被这个孙子气病了一回,南宫辰离家了多少日子,她便缠绵病榻了多少时日,既便是后来延医用药,身体明明恢复如初,她也因心里头的意气难平而成日里恹恹的,宁愿闷在屋子里装病生闷气也不愿给府内的众人一个笑脸。
整日里阴沉沉的,不是寻这个的错处,便是揪那个的不是,短短两月余,已有几个粗心大意的丫头仆妇犯在她手上,被她严令拖下去用板子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谁讲情也没用,真是铁了心的拿众人撒气。
害得南宫府内上至南宫老爷,下至洒扫的仆妇无不胆颤心惊,就怕一个不小心触了这老佛爷的霉头,然后被拖下去打板子。
南宫辰望着祖母斑斑的白发和一脸的病容,想到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才使得年老的祖母伤心成这样,心里也不无酸涩之感,哑着嗓子道:“孙儿知错了,还请祖母责罚。”
“辰儿!”
“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