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先前祖母和爹娘一口否定若樱的情况是好上无数倍,这如何让他不喜?
于是南宫辰连忙趴在地上向祖母嗑了几个响头,俊脸上全是喜悦和感激之色,眉眼生花,笑的如沐春风:“谢过祖母,若樱已从她远房姑母家返家了,孙儿正是因为记挂着祖母的寿辰才匆匆回府的,还望祖母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孙儿则个。”
安氏神色莫名的与钟嬷嬷对视了一眼,眼里有些得意之色,继而对孙子道:“你也莫高兴的太早,我只是说见她一见,究竟如何还言之过早,且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一个月得老老实实在家里受罚,不许出府门一步。”
“谢过老祖宗!”
南宫辰想着虽又不能去探望若樱了,还不知她在秦家究竟如何,但祖母这样的处罚比之他先前思量的结果要好上太多,自是心甘情愿的受罚。
而此刻,南宫辰正在秦家繁花盛开的花园里静静地站着。他今日难能可贵的没有穿一身白衣,而是着一袭绣银的淡蓝色锦衣,腰间系着白玉腰带,却依旧风姿秀逸,超然脱俗,只是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清冷疏淡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
方才秦守英和秦枫两父子陪着他在花厅里叙了一会儿话,就看见秦若柔满面喜色的携着秦若宁进来了,父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