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私自逃出来的,甚至为了她拒绝娶他那两位表妹。
这怎么可能呢?姑且不说南宫辰为人孝顺,从来就不是忤逆长辈之人,既便是从前,她数次见到过南宫辰和他表妹的相处情形,每每皆是一副郎有情妹有意的画面,男方温情脉脉,女子羞人答答,不胜娇羞,她自己就是因为见不得那种画面,觉得刺心伤眼极了,所以才在南宫辰爹娘的不屑和耻笑终于放弃了那份坚持已久的感情!
南宫辰自是不知若樱瞬息之间的思绪翻飞,被骂也不生气,却学着若樱,伸手掐断一朵芍药放到鼻端轻嗅,明亮的眼神却由下及上的透过浓密的眼睫直视着若樱,兀自狡黠的低笑:“你看这花做甚,怕不羞不死它,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你比之这芍药好看太多了,就如那牡丹一般。”
若樱一怔,南宫辰以前纵是会夸她,可从来不会像这样大剌剌的直来直去,总是会拐弯抹角的要她暗自揣度半晌,末了才会明了,哦,他刚刚那是夸我啊!如今的南宫辰似乎改变良多,却也使得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她只好避开这个话题:“说那些做甚,花只要开了便是最美,哪儿有什么胜负之分,你还未说你找我何事呢?”她被姜嬷嬷催促的早饭都来不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