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赶。他刚使人准备好早点,在给冯氏的那一份中放上春药,冯氏就来了,过后就是冯氏看到的那样。
马大伟不意冯氏搞突然袭击,日日粮草齐备的准备着等她来,她不来,等他弹尽粮绝了她却跑来,所以早早就吩咐人去另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凑成一双来与冯氏成其好事。
再说冯氏被晾着是无比的不好受,听得师兄似真非真抱怨的话,便喘着粗气道:“师兄,你先解了我的苦楚我再说予你听!”
“也可!”马大伟假模假式地道:“我对伶妹是一片真心,自是不会看着你难过。”他示意那两个男子可以动了,一边又对冯氏道:“不若这样,咱们玩个新花样,冯妹说的多些,便会得到的快乐多些,否则!”
冯氏如何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只是这会子她真是等不得了,马大伟不但在她吃得早点里下了药,又在她体内抹上药,她心里和身体真比一万只蚂蚁在那用细腿挠着,全身汗水淋漓,再不让她痛快,真怀疑自己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于是她不假思索的道:“师兄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啊!只要师兄不往外传……但说给你听亦是无妨碍。”
冯氏原本精明的很,这会子一是相信师兄还是原来的师兄,老实可靠且对自己好;二则她脑子有些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