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泓却搂着她来到浴房,一把将她丢到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是热热的,若樱还未来得及啊一声,他就拿起搓澡用的丝瓜瓤,极不温柔的搓洗着若樱的脸蛋。
“疼,轻点轻点……”若樱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连忙伸手去抢他手上的丝瓜瓤,谁用这个洗脸啊?偶尔也只是会搓个背而已。
再见到他,若樱觉得他是越变越野蛮了,动作也丝毫不温柔,老是弄疼她,且这人以前极其讲究,是不屑于用丝瓜瓤这种民间用品的。
“哼!就是要你疼,长长记性,你绑着……”萧冠泓说着跨进浴桶,伸手拨弄了她的挺翘一下,依旧不解气地恶狠狠道:“你绑着它们时就没想到疼,把锅底灰抹脸上你也不怕把脸毁了。”
边说边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几下扒拉干净,扔出桶外,接着就去剥若樱那被他撕的衣不敝体的衣裳。
若樱真心怕了他,横竖是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她着实懒怠白费那功夫挣扎了,但总得跟他讲讲条件,尽力挣取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至少不能被他关着,行动自由是必须的。
寻摸他喜欢人顺毛,便拿好话哄他:“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我有事情要办,难不成你喜欢我穿女装在外面行走?”
说话间萧冠泓早把她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