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无论嫁了谁,婚后恐都辖制不住女婿,若是有个人能帮衬女儿,那她也就放心了。
“娘,您别说了!我不愿……我素来只拿萧萧当兄长一样看待……”孔安婕站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话往后休要再提,香串,扶我回去!”
……
“你给我站住,既是来了,为何又跑?你就这点出息?……”
若樱听着萧冠泓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是越来越近了,索性不跑了,在一个山凹处停住身形,回过头来直直的看着来路。她并不是故意要跑,只是想找一种方式,发泄一下心内排山倒海般亟欲宣泄的情感。
其实萧冠泓不来找她,她还是会去找萧冠泓问个一清二楚的。
这一次,她绝不会像对待南宫辰一样,忍气吞声,默默的不辞而别。再则她跟萧冠泓有约定,自然是要把话跟他当面锣对面鼓的讲个清楚明白,免得以后纠缠不清。
萧冠泓在若樱不远处施施然的负手而立,显然是来不及更衣就出门了,着一身精致的月白家常宽服,矜贵而又俊雅,乌黑亮泽的发丝仅用一根玉簪簪着,山风吹得他的素色的衣袂飘飘,更显脱俗出尘。
他脸不红气不喘,如墨玉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俏生生立在那里的若樱,眼内隐隐闪耀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