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娇怯柔弱,过不来苦日子,那些身份低下的莽夫怎能匹配于她?”
说罢,凤歌见若樱依旧毫无反应,半句软话都不说,犟的像头驴,顿感觉自己像在唱大戏一样,气不打一处来,火快拱一房子高了,就想煞煞若樱的威风。
故此,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声音陡然变得尖利:“你别以为我信口开合,若鸾的规矩礼仪打小就比你学的好,女红活计也出色,哪像你,横草不拈,竖草不动,再加上你在外面流浪了这么多年,不但性子野的不服管束,连爹娘的话都不听,顶撞起来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实在是野性难驯,怎堪太子妃大任?这可是要做皇后的,就凭你?这种连孝道都不知为何物的人能母仪天下,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说到快活处,似乎忘记了被她无情的言辞伤害的人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反倒感觉找到了一些当年做风女的威风,看着不言不语的若樱,嘴角竟然噙上了几丝不屑一顾的冷笑。
若樱心痛的已经在滴血了,出奇沉默的望着凤歌,雪白的小脸上却是一片令人惊心的麻木与冰冷。
凤歌被若樱那黑幽幽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嘴边那抹冷笑渐渐挂不住了,色厉内荏地道:“你老看着我做甚?我是你娘,父母说的话你敢不听?你若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