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若樱,这地儿雪最多,可以随心所欲地用雪做些小玩意儿,美中不足的是头顶时不时会砸几个被风吹断的冰凌子下来。
“不冷,我真不怕冷。”若樱摇摇头,仰起戴着风帽的脑袋打量头上那些比比皆是,亮晶晶的冰凌,嘴里叹道:“这么多冰凌子,好漂亮啊,可要是掉下来会不会把头砸几个大包啊?”
萧冠泓听了心头一动,吩咐冷冽和远山:“去找些侍卫来,拿几把铁锨把积雪掀到开阔处。”
不一会儿,若樱就玩的心头烦恼尽消。她是个没见识的孩子,西呈也下雪,但都是今日下明日化,基本是没什么积雪覆盖的情景。北玄四季分明,数九寒天积雪深厚,北玄的大人和小孩得了空闲皆爱就地取材,堆堆雪人玩,权当打发日子。
萧冠泓本身就爱雕雕刻刻,堆起雪人来更是得心应手,堆什么像什么,尽管他不良于行,但细心的侍卫搬了几个石桌子给他拼成大桌子,将积雪堆在上在面任他施为。他不论用雪堆什么,捏什么,皆是唯妙唯肖、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只差吹一口仙气就能动了。
反观若樱就跟他形成截然相反的局面,堆马像狗,堆猫像虎,没有一件作品能跟她口中说的物事对上号。只有一件差强人意,那便是堆了一朵花,